,但很快又被拖走了。

“这是,在对孩子们做啥啊。”衙差震惊地瞪大眼珠子,想要进去看看。

田知县有些心惊肉跳。

可想想这两日收下的银子,跟流水似的,他又赶紧制止道:“等等,别打扰大师,坏了人家的大事咱们可开罪不起。

“兴许……他也没做啥,是那些丫头们矫情,大惊小怪呢。”田知县心虚地闭上眼。

衙差们都愤愤握拳,死盯着田知县。

这鬼话,大人自己信吗?

也难怪他没有子嗣,这么缺德,原是活该!

很快,一批一批的孩子被送进去,可怜兮兮的啼哭和喊疼,就没停止过。

待半个时辰过去,张恪才终于出来,他失望地揩掉了衣袍上的血点,摇摇头。

“废物,统统都不是,没有一个是能做上等人蛊的好料子,白费了老子这么些工夫。”张恪哼哼。

田知县壮着胆子,走进大殿一看,顿时就双腿发软,跌坐在地上,差点尿了一裤子。

地上血迹斑斑,百余个孩子横七竖八地瘫着,像是破抹布般,被随意丢在一起。

她们的头顶上,都插着整整七根长针,已经深入脑髓,有几个浑身抽搐,还有一些甚至已经不动了。

“不必看了,是我以银针刺入,试探她们的天资所致。”张恪嘴角一斜:“可惜她们无福,不配为我所用。”

所谓人蛊,就是要用长针探入脑,再以黑狗血灌入四十九日,使其保住体,却失了心神后,从此便能为己所用了。

这些孩子里原本也有适合的体质,可张恪已然盯上了糯宝,哪里再看得上寻常女娃。

眼下没有找到糯宝,他当然也是不肯罢休。

田知县连滚带爬出了大殿,脸上都没血色了:“那……接下来,大师有何吩咐?”

张恪眯眼道:“这云城之中,定是还有其他戊子年生的女童,隐瞒未报,你得给找出来。”

田知县声音都劈叉了。

“可这……这若是其家人故意不报,那、本官也没法子啊。”

那术士张恪冷冷一笑:“你可真是个废物。”

田知县满头冒汗,腿肚子发软。

难不成,这大师也要扎他一头银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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